唐锦鲤

有在养老

那是太平洋吹来的夏季风。

文州生日贺——
我流人物联想(×)不喜轻喷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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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喻文州这个人,就算是抛开他身上所有荣耀光芒,单单纯纯把他当成一个少年来看,也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。
    少年今年十八岁,白衬衫搭着牛仔裤,衬出一身的干净气质,他从人群里缓步走来,淡淡笑着说你好,我叫喻文州,语气柔和,行为举止很有礼貌,而且不显得疏离。
    这种人天生就是要成为领导者的。
    他足够冷静、足够睿智、足够圆滑,这样的他,如果没有接触到荣耀,没有当上队长,那也应该成为某个重点中学的学生会主席,挂着温柔男神的名头稳稳坐在少女们心头上最高的那一块软肉上,被年月酿成一道白月光。
    学生会主席喻同学同时也是稳稳的年级前三名,上课的时候戴着一副细框眼镜,遇到再难的题目也总是镇定自如,提笔像是握着一把刀,那些f(x)啊sin cos啊坐标系啊函数啊统统都被斩落马下,喻学霸低着头思考,额上碎发打下的阴影也透着一种认真的意味。
    他应该会参加学校的运动会,报一个吓煞众生的5000米,用他惯有的节奏拿一个第一名,他确实比别人慢,但是他比别人稳,他有足够的勇气、自信和底气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。
    从跑道上下来的时候,他也应该没有一分狼狈,发丝微微凌乱,额上汗水泛着光,呼吸略重,但是风度不减,照旧是俊俏少年郎。
    我愿意给他写一万封情书。
    有哪个小姑娘受得住他唇角上扬的一抹风流?
    所以我猜啊,喻文州青春期的苦恼大概是,该怎么拒绝那些女孩子们而又不伤到她们的小小少女心呢?
    桌斗里的粉色信封、无人角落里少女通红的脸、桌上悄悄出现的手作巧克力,全部变成喻文州礼貌的微笑——“承蒙厚爱,不胜感激,但是,很抱歉。”
    啧,高岭之花。
   
    但是会有一个勇士,翻山越岭攀过悬崖峭壁来到扪参历井的高岭,弯下腰嗅嗅这朵花,然后揣进怀里带走,独占芬芳。
    喻文州在某一天遇见了他的勇士。
    球场上少年高高跃起投篮入框的那一瞬间,连阳光都暖得恰到好处。
    风扬起球衣下摆,露出的皮肤是淡淡的小麦色,被汗浸得湿漉漉的,明媚阳光和衣摆的阴影在他腰窝里纠缠,远远一看,似是汪着一潭古旧的山水。
    球进——三分——
    于是喻文州的心脏也像是被那人的篮球狠狠撞了一下,嘭嘭嘭地跳动。
    他走过去,微笑道一句你好,我叫喻文州,能不能交个朋友?
    ——“你好,我叫黄少天!很高兴认识你!”
    我始终相信,就算没有荣耀,他们也一定会相遇。
    ——“喻文州,要不要跟我谈恋爱?”黄少天笑,露出尖尖的小虎牙。
    “承蒙厚爱,不胜感激,无以回报……只有以身相许。”高岭之花喻文州如是回答。
    ——而且也一定会相爱。
   
    把这些“如果”都抛弃,他们在荣耀里相遇。
    今年喻文州18岁,是索克萨尔的继承人,是蓝雨即将继任的小队长,君子风流,意气飞扬。
    像一片湛蓝海洋。
   
    喻文州和黄少天,是剑与诅咒,是蓝雨的现在和未来,是十八岁那个夏天宿舍里汗水淋漓的交叠身躯,是冠军领奖台上举着戒指的信誓旦旦,是夏季风吹过太平洋,带来的一片湿润水汽,润得人心头眼下一片淋淋。
    两个白净少年比肩同行,身上穿着干净的蓝白队服,笑容明净,美不胜收。
    我这样的看客,拿这两个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只能感慨一句,色迷心窍啊色迷心窍。
    色迷心窍又怎么样呢?
    管他色字头上是一把刀还是一片刀山火海,我喜欢这两个人,顶着千刀万仞汹涌岩浆也要喜欢。
   
    蓝雨不败的夏天里,有不老的少年。
   
    文州文州,生日快乐。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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